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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冰川清志】明治座特別公演「慧音.子門的社交舞會,時間旅行Bonjour」

去年抽中冰川清志生日兩場御園座座長公演時,原本我希望,不要再像兩年前一樣,看DVD寫心得,願望實現了,但事實是我又錯過了看現場的機會,結果的確不是看DVD寫,而是看電視。只能說新冠讓許多以前不會發生的情境都變日常了,以後許願可得努力發揮想像力才好。

同步收看日本電視節目的app iSakura終止服務,我現在改用NOZOMI,畫質、音質、順暢度都很好,最棒的是四週重播,且重播也很順,不像有的App可能重播頻寬不夠,時常卡頓。但是廠商不想高調,之前寫的文順應他們要求刪了,有興趣請私訊問我。

|劇情大意

工作認真便利商店兼職店員

在日本某家全家便利商店的員工休息區,店員入慶田本友子(伽代子飾)正不開心同事給他看的Twitter上爆笑貼文,竟是取笑自己的姓,店長安西(曾我迺家寬太郎飾)氣急敗壞衝進來,嚷嚷著箱根八里茶泡飯賣光了,店裡忙得很,竟然這三人都在休息,店長提醒大家,最近被投訴店員態度差,既然這麼多人都在,要每人輪流喊歡迎光臨讓他聽聽。然後扮成肉包子的留學生店員波旁(西寄ひがし飾)也跑進來說要休息,店長便把兩個店員趕到店裡幹活去。

波旁正訴苦扮成肉包子,一個都沒賣出去,雖然吸引很多小朋友來,大家輪流捶他肚子,都沒人買,這時兼職店員領班子門慧音(冰川清志飾)急急忙忙進店,帶領大家練唱後,店長要求身為領班的子門,指出其他店員需要改進之處。子門客氣的點到為止,但提醒同事,大家站在第一線直接面對客人,可說是店舖的門面,他媽媽也是這樣教店員的。這時店長說,子門要照顧住院的媽媽,兼顧打工真不容易,同時大家都期待著他成為歌手的一天。

然後子門慧音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,說媽媽病情有變,他抱歉才剛到就要走,同事們都很體諒,要他快去。

母病逝,意外穿越時空

醫師解釋,子門慧音的媽媽(城山美佳子飾),得的是自體免疫性肝炎,好發於年長女性。原本上午還很穩定,忽然無法進食。看到匆匆趕來的愛子,媽媽簡單交代幾句,要慧音照顧自己、好好唱歌,然後抬頭說「我好像看到你爸爸了」,便與世長辭。

傷心的子門慧音,望見病榻旁的沙漏,那是爸爸從法國帶回來給媽媽的,媽媽一直將它帶在身邊。他拿起沙漏,邊說「要是能回到過去,該多好啊」,邊倒轉沙漏,於是一陣天旋地轉…

扮聖女貞德,卻不斷受到貴族家請託

音樂家法蘭酥(山崎銀之丞飾)、記者長棍麵包和小說家麥穗麵包,主張國家為全體國民共有,資源更不該由少數人所掌控。

一般人辛勤勞動,仍可能三餐不繼,貴族卻過著奢侈的生活,甚至說出「沒麵包吃,吃蛋糕不就好了」(晉惠帝一定想不到何不食肉糜這個哏一千多年後仍這麼好用)。真實歷史上,物價飛漲之後帶來經濟蕭條,導致民不聊生,便是法國大革命的背景。但是,想要說動更多平民加入革命的行列,得有個精神象徵,效果才好,英法百年戰爭的聖女貞德無疑是最佳人選;

法蘭酥告訴兩個夥伴,他巧遇一個從醫院跑出來的「女孩子」,話還沒說完,子門慧音登場:「那個…我依照您的要求換了衣服…」

長棍和麥穗驚呼:聖女貞德!

法蘭酥怎麼找到「她」的呢?他繼續解釋,這個女孩子很可憐的樣子,只記得自己的名字,連人在哪裡、現在是哪一年都不知道,還盯著沙漏直看。

子門慧音聽到聽到這是1788年的巴黎,覺得太荒謬而笑出來,反問三位文青,在演戲嗎?

從法蘭酥之前的口氣,明顯聽出他認為這個「女孩子」精神不正常,便順著說,是演戲,能夠請她飾演聖女貞德嗎?子門慧音答,他雖然狀況外,但很尊敬聖女貞德,所以願意,然後漂亮的唸完法蘭酥遞給他的台詞。

文青三人組驚豔極了,認為一定能在稍晚的活動上,大大吸引群眾目光,但子門慧音遲疑著他得回醫院,法蘭酥說免了,他會同醫院說。正當爭執不下之時,波旁公爵家的管家年輪蛋糕(曾我迺家寬太郎飾),來到他們「排練」的這家咖啡廳,認出這不是常到公爵府邸的小提琴家嗎,於是文青三人組一轟而散,僅留下被年輪蛋糕誤會是演員的子門慧音。

年輪蛋糕拜託慧音能不能幫忙演一齣戲,慧音猶豫之際,彷彿聽到媽媽的聲音,要他克服困難,盡自己所能幫助別人。慧音將此解釋為「神的聲音,名為母親的神」,聖女貞德台詞裡也有「我聽到了神的聲音」這句,他便答應了。

神奇又無法解釋的是,所有法國人都說日語,所以子門慧音完全沒有語言障礙,他聽到年輪蛋糕的口音時,還笑他「關西腔哦」,年輪蛋糕竟答,因為他從法國西方來的,子門慧音才驚覺,這不是演戲,他真的穿越到18世紀的法國,「回到過去,也太過去了吧!」。

另外就是,所有的法國人除了波旁公爵,其他都以麵包或甜點為名,子門慧音聽完文青三人組的自我介紹,說:「你們的名字,怎麼聽起來都好好吃」,到年輪蛋糕自我介紹時,「又是個好吃的名字啊」。

千金小姐的祕密

波旁家三個幫傭可頌(伽代子飾)、杏仁派、費南雪閒聊著,巴黎街頭騷動得很,民眾要爭自由,要打倒貴族,幸好波旁家還是很平靜,唯一令人憺心的,是公爵夫人的病。而夫人的病,多半被那不正經的女人,交際花閃電泡芙氣得更嚴重。閃電泡芙自從認識公爵,便千方百計接近他,可頌越罵越氣,閃電泡芙還有個既蠢,又瘋瘋癲癲,一張臉活像金魚的女兒可麗餅。三人在此摸魚時,不知道年輪蛋糕因覺得他們太懶散,請「演員」子門慧音來扮演教育僕人的老師。

波旁家千金巧克力(彩輝直飾)的美貌,讓鳥類都啼唱稱讚。可頌看出她對法蘭酥有意思,巧克力要大家務必保密,卻也說出讓她現在很為難的一件事,就是昨天,他爸說,要幫他說親事。

怕在年輪蛋糕面前說錯話的巧克力藉口閃人,年輪蛋糕告訴幫傭三人組,他特地請來老師,要好好教導他們。

教訓狐狸精大快人心

接著登場的,當然是清志說過他最喜歡的角色,布丁老太婆啦。這是黑柳徹子吧(題外話,大家有沒有注意清志紅白表演時,台下的黑柳徹子臉色鐵青,和她看到加山雄三時表情完全不同,這也可以一月底之前用NOZOMI看重播)。

子門慧音認出幫傭三人組,就是全家的同事,以他原先對同事的了解,說出眼前三位初次見面「法國人」的性格,竟說得八九不離十,所謂江山易改,本性難移嗎?指導告一段落,慧音正向年輪蛋糕道歉,為了演得逼真,對他講話有些失禮,恰巧主人-波旁公爵(西寄ひがし飾)來了,子門慧音又認出同事,忘記她正演老太婆,站直身子,走路也不需要拐杖了,毫不客氣的往公爵肚子用力一拍:「你真的是波旁啊」,這可把所有人嚇出一身冷汗,幸好公爵寬宏大量不計較,還讓這位「年長的老師」和他並肩而坐。

明治座千秋樂時,寬太郎說,清志一直為老太婆這個角色加料,讓距離很近的他憋笑憋得很難過;而坐在沙發上時,離清志最近的是西寄,鏡頭也照到清志真的在那鬧西寄,害西寄笑場,後來視線乾脆離開清志。

年輪蛋糕問公爵夫人的病情變化,他說「說好也不好,說不好也好」,他也說不準,總之不明原因倦怠想睡,正當每個人都祝福夫人身體趕快改善之際,「恐怕沒這麼容易唷」,帶著女兒不請自來的閃電泡芙,假意關心,巧克力的親事和牛軋糖家的舞會她都聽說了,夫人若是有個「萬一」,公爵需有備案,然後提議,不妨由她以公爵夫人的身份出席,至於夫人的女兒,自然是她的女兒-可麗餅啦。

布丁:我聽不下去了!

拄著拐杖快步走向閃電泡芙的布丁,罵她怎麼能夠這麼自私,夫人正和病魔奮鬥,竟說出這種話,心腸也太歹毒。幫傭三人組大聲叫好,布丁完全說出他們的心聲,太解氣了。閃電泡芙惱羞成怒,臨走前命令年輪蛋糕:「立刻給我開除這個莫名其妙的阿婆!」

布丁:我不叫什麼阿婆,我叫布丁(比YA),今年九十有七,身體硬朗得很唷。

阿婆的日語是ババ,布丁則是ババロア(法文bavarios),開頭相同。布丁有bavarios和pudding兩種做法,前者為蛋奶液加入明膠,冷卻(現代多放冰箱冷藏)凝固而成,後者則是將蛋奶液蒸熟。在法語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字,日語採用譯自法語的外來語,所以也不同,中文似乎沒有區分都叫布丁(港譯布甸)。

新藥發大財

牛軋糖公爵(なだぎ 武飾)家的博士不眠不休,努力研發出以12種藥草製成的新藥,期望著能夠讓許多人得救,牛軋糖卻打算賣高價大撈一票。爭執不下之際,牛軋糖的媽媽水果塔(淺利悅子飾)出現了,說學者的想法就是這樣,然後對牛軋糖說有更重要的事,與波旁家的巧克力小姐相親。牛軋糖一開始拒絕,說他見過波旁公爵,這等長相,女兒實在無法令人期待。但水果塔說,巧克力可是個大美人,她有信心,並說兩人有機會在即將到來的社交舞會上見面。

牛軋糖雖然嘴上說,這可傷腦筋,他最不會跳舞,但看他的動作就知道,分明是舞蹈高手。

暗助傳情

巧克力想試探法蘭酥對自己的心意,向他提與牛軋糖相親的事,卻只換得一聲恭喜,乾脆單刀直入,詢問法蘭酥對自己的想法。還來不及回答,因父母波旁公爵及夫人瑪德蓮(城山美佳子飾),巧克力才知道,這是法蘭酥最後一次到公爵府,而且並不是被其他貴族家,以更好的待遇挖角。巧克力驚訝先前毫無消息,公爵也說法蘭酥就這麼突然說不幹了;倒是年輪蛋糕提到,曾在咖啡廳看到文青三人組討論自由主義運動的事,讓公爵一驚,那就是我們貴族的敵人呀。

因擔心自由主義運動導致治安惡化,年輪蛋糕為波旁家新聘請一位待從馬卡龍,年輪蛋糕向大家介紹,別看馬卡龍英氣十足,她其實是女性。然後馬卡龍表演的各種特技,都是幫傭三人組暗中協助來的。

看到公爵夫人,子門慧音或許「習慣」了,雖然驚訝,沒衝上去喊媽,按抐住心中的激動,故做平靜,祝福夫人早人康復。公爵夫婦離開後,巧克力請年輪蛋糕,讓她和馬卡龍單獨談話,原來是想要請馬卡龍外出,幫忙送信給法蘭酥。

法蘭酥?子門慧音一想,是他剛穿越過來時,遇到的那位音樂家嗎?他形容長相給巧克力確認後,巧克力開心著認為馬卡龍應能將事情辦成,又提醒她,聽說巴黎現在不平靜,以侍衛裝扮出門或許危險,尤其女孩子,馬卡龍於是回答她會扮男裝出去。

文青三人組在外慷慨激昂的宣傳自由平等博愛,場景回到咖啡廳,三人聽說新藥的事,大罵牛軋糖只顧賺錢沒良心,也聽說,發明新藥的博士,原先希望能夠以低價,提供給廣大有需求的病患,這和三人組的想法接近。法蘭酥因為在波旁家走動,知道貴族們即將參加牛軋糖家主辦的舞會,於是打算去偷藥方,與博士來個裡應外合。

這一切,都被打扮成怪盜亞森羅蘋模樣,前來送信的馬卡龍聽得一清二楚。他酷酷的說法蘭酥和他一樣是大盜,但他偷走的,是小姐的心。

巧克力信上沒寫什麼重要的訊息,就是她對法蘭酥的思念,以及想要再見一面的心情。順利完成任務的馬卡龍回到波旁家,巧克力開心之餘,也疑惑,法蘭酥既然想要推翻貴族,為何還願意常到她家呢,難道是為了臥底?馬卡龍安慰她,說或許法蘭酥也想藉機見到巧克力。另外,馬卡龍向巧克力介紹「或許您這個時代還沒有聽說過」的音樂療法,法蘭酥的琴聲,就是音樂療法,法蘭酥說不定想藉一己之力,多少改善夫人的病情。因為法蘭酥不能再來拉琴給夫人聽,馬卡龍主動提議,由他唱歌給夫人聽,問巧克力,唱莫差爾特的搖籃曲,她以為如何?

巧克力:我知道,最近很紅的「年輕」音樂家。你們認識?

巧克力稱讚馬卡龍人真好,馬卡龍答,是因為夫人長得和他的母親很像,接著回憶起過去生活的種種,例如媽媽因為要顧店,總是讓他自己熱飯吃等。然後馬卡龍問起相親的事,立即被巧克力小姐拜託另一件事。對於巧克力而言,要嫁給一個素未謀面,且品行各方面一無所知的人,實在令人不安;參加舞會固然是初步認識的好機會,然而一旦見過面,相親就無法拒絕,因為太失禮了。於是巧克力想到的主意,就是讓馬卡龍假扮成她參加舞會,她則扮成馬卡龍,這樣她也能親眼見到牛軋糖。

假扮千金,將計就計勸行善

閃電泡芙將舞會當做晉身人生勝利組的跳板,目標是為女兒覓得金龜婿。除了將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,為了看起來像上流社會,她要女兒改變說話習慣,例如不能叫她「阿母」,要叫「母親大人」,像是「吼」這樣不高尚的語助詞也要戒掉。因為太刻意,弄得可麗餅混身不舒服。

舞會開始,牛軋糖急問母親,美麗的巧克力小姐在哪裡,(望著台下觀眾)是這位嗎、還是遠方那位呢?水果塔都答不是,「太胖了」、「太老了」,

牛軋糖:媽媽您看到的,是鏡子裡的自己吧?

牛軋糖母子與波旁公爵寒暄過後,牛軋糖注意到博士為何出現在舞會,正要過去一探究竟,正巧閃電泡芙母女搶先巧克力一步到來,閃電泡芙甚至向水果塔謊稱,瑪德蓮快不行了,而她就是下一任公爵夫人,可麗餅也將成波旁家千金。沒有用,人家沒看上可麗餅,且那樣文謅謅的說話,弄得可麗餅快吐了。

在真巧克力扮成的假侍衛引導下,清志這次最吸睛、最有話題的造型角色,假巧克力終於上場。

波旁公爵第一眼當然疑惑這誰,不是他的女兒啊,馬卡龍和他初次見面的印象也不同,倒是年輪蛋糕很快發現巧克力和馬卡龍互換身份,但和公爵兩人都沒說破,陪她們演下去。舞會上假千金和真公爵的互動基本上就是搞笑來的;牛軋糖問喜歡音樂的「巧克力」偏好哪些音樂家,馬卡龍說了貝多芬等好些古典作曲家(我們現在叫古典,當時算流行樂吧),「還有,冰川清志」

牛軋糖還不錯啊,沒有不懂裝懂,承認他不知道冰川清志。但還是趁機幫宣傳新傳輯,例如「我都不知道冰川清志六月21日發精選輯」之類的。

接著應水果塔問巧克力喜歡怎麼樣的男人,假巧克力為真巧克力傳話,說她喜歡溫柔、開朗、熱情、好心腸的人。反正每說一個特質,牛軋糖就耍寶一次,包括置入限界突破。怎麼說算是過關,「巧克力」答應與牛軋糖跳一支舞;可能清志也憋笑憋了很久,這時終於不忍了。

舞剛跳完,前來偷藥方的法蘭酥被逮,扭送到貴族們面前,看起來是博士故意將藥方和部分草藥「丟棄」,讓法蘭酥他們「意外拾獲」。法蘭酥疑惑假扮成馬卡龍的巧克力,為何知道他潛進舞會是為了偷藥而不是偷財寶,巧克力追問,博士是否要讓他們將藥夾帶出去,為了讓苦心研發的成果,能夠嘉惠一般市民大眾,只能出此下策。牛軋糖大聲質問博士和兩名手下,誰准你們將藥方外流了?

馬卡龍:不是您嗎?

牛軋糖:(黑人問號)素偶???

馬卡龍接著稱讚,大家都會這麼想的,牛軋糖將對貧病交加之人免費施藥的傳言,貴族們都聽說了,真是偉大,果然是她理想的對象。

但凡男人都愛面子,何況是在心儀的美女面前,不要二字打死也說不出口。在馬卡龍邀在場貴族共同為「法國的救世主」跳舞,牛軋糖也就莫名其妙的成就這樁義舉。

當然法蘭酥也認出,待衛才是真巧克力,扮成巧克力的,是慧音。

接下來的發展,由可頌簡要為觀眾帶過。相親的時候,牛軋糖因為真巧克力不是他在舞會上看到的那位,所以破局了,巧克力和法蘭酥有情人終成眷屬,瑪德蓮也託法蘭酥琴聲的福,身體逐漸好轉。數年後爆發法國大革命,波旁家沒得當貴族,過著貧窮但不失安定的生活。

子門慧音呢?舞會後她彷彿消失在世界上,再也沒人見過她;年輪蛋糕猜想,慧音出現時,總帶著一股爽朗的氣息,或許她是從一個有著自由、平等、博愛的國度來的,是未來的國度也說不定哪。

幫助兩百多年前的法國平民,卻救了母親的命

趴睡在母親病床前的子門慧音醒了,還搞不清楚狀況,醫師帶來好消息,說母親病情大為改善,已能進食,多虧醫院剛收到肝病權威,法國牛軋糖製藥研製的新藥,還問子門慧音知道牛軋糖這家藥廠嗎。

子門慧音:牛軋糖?(大驚)嘿欵~~~~

醫師繼續說明,牛軋糖製藥在法國大革命之前,免費施藥給窮人,建立良好名聲;讓有需要的人都有藥能用,是他們藥廠一貫的宗旨。

慧音恍然大悟,他穿越到18世紀時,一句話改變歷史,救了他的母親。子門慧音也下定決心要成為歌手,不是為了自己,而是為了聽眾,同時想感謝甜點們,媽媽不解,慧音說,因為他也等於是店裡的甜點養大的嘛;當然觀眾知道有另一層的意義,就是他在法國認識的朋友們。

除牛軋糖家,算皆大歡喜

舞會繼續著,所有男女都配到舞伴,瑪德蓮夫人多虧法蘭酥的琴聲,身體康復能夠出席;仍孤身一人的,剩下牛軋糖和他媽,牛軋糖仍心心念念舞會上邂逅的美女。

至於已經回到現代的子門慧音,為何又漂漂亮亮的出現在舞會呢?當然是,如此華麗的最後一幕,主角冰川清志不能缺席呀。

大家一定都發現不少演員過去冰川清志座長公演都出現過,寬太郎和西寄不用說,這幾次的造型最限界突破的其實是西寄,演唱會時他說,他是所有演員裡化妝品用量第二大的,只輸給清志;伽代子一直是諧星角色。這次讓我印象深刻的,還有城山美佳子和淺利悅子。

城山之前都演侍女,戀之介生母六条春絵的侍女,和棚橋家綾姬的侍女(真綾姬,不是戀之介假扮那個),這次演子門慧音的媽媽,一家小烘焙店的老闆娘,我覺得性質差不多,但變身公爵夫人,她整個氣勢都不一樣,尤其最後的舞會時,設定是恢復健康,先前小家碧玉的氣質不知哪裡去了。

淺利悅子先前登場的時間和台詞都不多,像是摔跤的採茶婦、旅館老闆娘,這回算最有存在感的一次了。老實說除了清志的公演,我並沒有看過她其他的作品,或許她的實力遠不僅於此。偶爾帶些貴族的虛偽,她把牛軋糖的媽媽詮釋得好可愛。

彩輝直則是第一次參加,看她活靈活現的眼神和肢體動作,只能說寶塚的訓練真的強,清志在先前訪問時也說過,彩輝直教他很多。抓到法蘭酥偷藥,她對法蘭酥和博士說話的那一幕,更是發揮過去男役的本行。

|有新歌、有改編的演唱會

因為是去年六至七月的公演,當時發的新片是「群青の弦」D、E、F版,及精選集第一輯,除了「群青の弦」,清志還唱了裡面的新歌「かもめの純情」(海鷗的純情)和「道」,應該也只有這個場合聽得到唱現場吧。

雖演歌為主,已成代表作的限界突破不能漏掉,第一段改編成JAZZ的唱法,不知大家乍聽感覺如何,我是覺得怪啦。

演唱會中間的談話,清志說讓他休息一下,他會再回來,他會一直唱到不能唱為止。我們假設清志說的是真心話,但那畢竟是當時的心境,隨著時空環境不同,不敢說不會變哩。

演歌歌手的座長公演,能辦得像清志這樣,不敢說是不是絕後,鐵定是空前,除了感謝清志和團隊,帶來如此高水準的表演,大家也要感謝自己,有這麼多粉絲的支持,才有得越演越精采,是良性循環。

劇照來源:https://www.kayou-center.jp/37838

https://www.kayou-center.jp/36925

https://www.kayou-center.jp/37205

https://natalie.mu/stage/news/4805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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